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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第22章 我轻一些 这次,谢韫的身体养了足有三四个月才完全恢复。 转眼冰雪消融,春意渐暖。 两人住的院子中立着两颗白玉兰,三月正值绽放。 不大的茶室,木雕花窗半开,正对着花枝。 室内小桌摆放了青瓷茶具,茶雾氤氲飘渺,沁着香气,一阵轻风起,枝头玉兰飘落,几片洁白如玉的花瓣落在窗沿。 这般诗意如画的美景,清幽雅正该是温书习礼之地。 ——却响起了些别的奇怪声响。 浓郁的玉兰香飘进来,书室供人休憩的矮塌上,锦宁面红耳赤。 “你够了……走开。” 唇舌勾颤许久,她被含得水光潋滟,此刻又红又润。 她呼吸发促,眼里迷离水润,仿佛刚从溺水中脱身,想起身,压覆在她腰身上的人却岿然不动。 锦宁推也顾忌着他病弱的身子骨,不好真的用力,只能倚在塌上红着脸吁吁喘气。 “不够。” 谢韫嗓音微哑,略显苍白的面颊晕起病态的红。 他斯文清隽的模样,直白吐露欲望。 请求她:“我还想要,感觉很舒服,伤口都不疼了,再让我亲一会好么?” 锦宁哽住。 大哥你伤口早结疤了好吗,还疼个鬼! 谢韫柔柔一笑,当她默认,又偏首贴下来的时候,锦宁却将脸扭过一边避开。 可他并未移开。 在她面颊啄了两下,手掌抚摸她乌黑柔软的发,薄唇就沿她因着姿势线条袒露的颈,细嫩白皙的一截,他细细吻过,甚至啃咬,像在刻下专属的印记般。 “嗯……” 锦宁紧紧咬唇,却依然溢出一声细弱低哼。 她还没意识到。 自己的颈侧是敏感地之一。 身上青年看似温润实则心机深沉,感官也极其敏锐,自然有所察觉,唇角轻牵,平日里斯文清正的青年,埋首在女子香肩,无师自通,讨好似的亲吻咬弄。 锦宁脸红的要命。 她在现代到大二,托她妈管得严,一直是母胎单身,还没谈过男人。 穿来后,和谢容。 边缘亲密行为是不少的。 可谢容贴贴每次都是又急又凶的,带着少年人的粗蛮不知轻重,狼似的,要将她生吃了,锦宁不喜欢。 现在……她觉得有点颅内飘飘然的舒服。 “别,别这样,谢韫,我不舒服。” 她心口不一,眼里湿润润的要沁出泪来,柔颤颤的嗓音听起来分明是欲拒还迎的软吟。 谢韫撤出一些距离居高临下地盯她。 春意微暖。 锦宁身上厚厚的袄子换成了稍薄的碧色裙衫,微敞的领口精致锁骨欲掩欲露,腰身纤细,半弧雪团随着紊乱呼吸轻轻起伏,那弧度只暗暗扫上一眼就令青年贪婪眼红。 他停了动作,她眼里慢慢清明,却瞧见他一眨不眨盯着她领口, 锦宁脸又一烫。 她拢了拢衣领子,羞恼地瞪他:“快让开啊。” 谢韫白皙的喉结轻滚了一滚,没有让身的动作,淡抿的唇轻启,低声认真地询问:“卿卿,可否让我碰一碰?” 锦宁:“……” 什么东西。 她怔了一怔,顺着谢韫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的……。 “不可以!” 锦宁将脸一扭,双臂交叠遮住。 羞死人了! 这人是怎么做到顶着张端庄正经的脸,问出这种直白的话? 莫名好涩,她没办法直视他了好吗! 之前相处中她一直认为谢韫温润若玉,身上透着股文人风骨的清正儒雅,这种男人谈起恋爱来也该是规规矩矩正经保守那一挂的。 他养伤的这几个月两人情意算是确定下来了,且这伤是为了她而受,险些丢命,出于愧疚心疼,她大多时间都闷在房里陪他,也就慢慢发现。 谢韫,根本不是看起来那么规矩! 他温柔干净的眸眼偏显得无害,哑声追问:“为何不让碰?” “我会轻一些。” 他盯着她的眉眼。 “隔着衣服就可以。” “不要。”真的很羞耻,别再执着这个少儿不宜的东西了哥哥! 摸自己胸去,又不是没有,干嘛非要我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第22章 我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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