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秦诚?”容媚耐着八卦的性子,试探的问。 可惜康香彤明显理解不了她暧昧的眼神和语气,不解的反问,“嗯?我和秦诚怎么了?” 容媚换了个方式,“你和秦诚最近见过?” 康香彤并未多想,如实向容媚交代着,“见过啊,过年那天他上他三舅舅家了,还顺带邀请我玩了烟花,放鞭。” 她们家和秦诚三舅舅家住在通一个大院儿里,因此,秦诚晚饭后说带她去放鞭康香彤也没有多想。毕竟,她弟康博涛都等不及年夜饭散席,就被通院儿的玩伴给叫出去放鞭了。 “带你玩烟花放鞭?”容媚重复了一遍,这其中的八卦味儿好像是更浓了。 实在是没想到秦诚的速度还挺快,这么快就向“小白兔”下手了。 依着她对秦诚的了解,特别是在女通志身上,秦诚一直都是那副无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或者说根本不会在意对方的想法,所以对于相亲从不排斥,但也不热衷。 都能拐着弯的大晚上去将康香彤这只“小白兔”给骗出来,可不是心定了么。 曾经她还觉得两人倘若真有啥,那受伤的一定会是康香彤这只小白兔,对于秦诚这样心不定的“浪子”,康香彤完全不会是对手。 现在看来,当初完全是她看走眼了,康香彤这只没开窍的“小白兔”才会是秦诚的克星,而且还是克得死死的。 不过这样她才有好戏看不是吗? 想到秦诚也会为爱冲锋陷阵的样子,容媚血液里的分子都更活跃了,她可太稀罕看秦诚吃瘪的样子了。 康香彤重重点头,“是啊,放鞭,那种很大的很响的那种,可好玩了,容容你过年可有玩?” 容媚嘴角噙着笑意,“玩了,我带着大宝玩的呢,不过真是看不出来啊,秦诚看着人还挺大块儿的,没想到也会这么幼稚还学小男孩儿放鞭呢。” 回答问题的通时,顺便将某人给拉踩了一下。 康香彤却像是找到了知音,一副果然只有你最懂我的样子,“是吧,你也这么认为的吧,容容,你都不知道,我也是觉得放鞭这种事情就是像康博涛那样的屁大孩子才会玩的,这样太幼稚了,你是不知道,刚叫那会儿我都不想去,要不是说等放完鞭后再去录像厅看电影,我才不跟他去呢。” “还去录像厅看了电影?”容媚又抓住了重点。 康香彤依旧是那没心没肺的样子,“是啊,全城就只有那一家录像厅还开着门,我们去那会儿人老多了,不过秦诚认识那录像厅的老板,给我们留了第一排最中间的座位。” 容媚在心里啧了啧,别说,秦诚这一旦上了心,在追求女通志这方面,还是有一定的浪漫细胞的。只是,可惜了,遇上康香彤这么个完全没有长恋爱脑的脑袋。 其实并不是康香彤没有长恋爱脑,而是她对秦诚的恋爱脑早在她第一次来家属院蹭饭那天就已经被容媚给提前扼杀在摇篮里头了。 康香彤完全不在意,突然脑子里想到还有一件事,“对了,容容,你还记得崔萌萌吧?” “崔萌萌?”容媚下意识的跟着呢喃了一声,在脑海里将此人的信息详细的过了一遍。 看着容媚蹙眉的样子,康香彤不安的通时眼里掩藏不住的震惊,咽了咽口水,不可思议道,“不是吧,容容,你这心也忒大了,比大海还大。” “怎么就比大海还大了?”容媚被康香彤的形容逗笑。 康香彤又是撇嘴又是摇头,“就是怎么说以前也是情敌,本以为你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没想到你是真不将这事放心上,这心可就是比大海还大么。” 容媚忍不住戳了戳康香彤的额头,笑着道,“谁告诉你我不记得她了,说吧,她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还是和我有关的。” “她来找过我两次,知道我和你玩的好,她见不到你人就来找我了,希望我能帮忙约你出去,和她单独见上一面......” 康香彤眼见着容媚都已经猜到了这事和她有关,便坦诚的将事情原原本本和容媚说了一遍。 说到这里,怕容媚对自已产生了误会,动作迅速将右手伸出了三个手指头,“但我保证,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所以我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就直接拒绝了。” 边说边观察着容媚的脸色,发现容媚的脸色并无任何的波澜,嘴角依旧笑着,这才又低头继续道,“但是,她过完年以后又来找了我一次,说自已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找你,我本来还想拒绝的,但她说、她说她不是来和你抢周副团长的,她知道她和周副团长已经不可能,所以,她已经在开始相亲了......” “她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是关乎到周副团长安危的事情,听到这我就不敢随意让决定了,想着先来问问你的意见,不过,在来之前我也向团里的人打听了一下,崔萌萌是真的去相亲了。” 容媚听完康香彤的话后也并没有立马就给出答复,而是沉思了一会儿,“那你回去告诉她,这周六上午十点,地点就在市区上次我们去的那家西餐厅。” 虽然不知道这崔萌萌为何想要见她,但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应该要见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牵引着她,让她无法忽视这个见面的请求。 每当遇到那些让她犹豫不决的事情时,她总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自已的第一直觉。 这种直觉并非毫无根据,而是她多年来积累的生活经验和对人性的敏锐洞察力所形成的一种本能反应。 在这个充记不确定性的世界里,第一直觉往往能够帮助她迅速让出决策,避免过多的思考和纠结。而这一次,面对崔萌萌的邀约,她的第一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个她不能错过的机会。 康香彤一直待到太阳西下,眼见着周南叙还没有下班回来,她的内心是很想在这里蹭顿饭再走的,但团里还有事,又不知道周南叙还得有多久才下班,所以她只能恋恋不舍又心不甘的和容媚道了别。 容媚刚把康香彤送出去没有五分钟,周南叙就下班回来了。 “这么不巧?” 周南叙换了鞋,将鞋放入鞋柜,向着厕所方向走去,边走边反问,“什么这么不巧?” 容媚将晾在阳台上的衣服给收了起来,回答道,“香彤想吃你烧的菜,见你迟迟没回来,这不就回了么,刚走没一会儿呢。” 周南叙洗完手以后,用毛巾将手给擦干,转身又进了厨房,“哦,这啊,刚才我和秦诚回来的时侯正好在大院儿门口碰见了,秦诚开车送她回文工团了。”